这些人是我在广州工作过程中所结识的,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酒徒、我喝酒的前辈,这种相识的快乐使得我对自己的生活有了肯定,有了一种虽然飘摇但异常兴奋的自信。
广州这地方藏龙卧虎,还有许多坊间高人我至今无缘一见,比如说丽江花园里的那位“拔刀斋”主,好红酒这一手的人大部分不张扬,却有一种仙风道骨。
这个城市不粗俗。
沈宇辉:富隆酒业董事总经理
我两次接触沈先生都是因为喝酒,他也是一个酒徒,而且是一个经营红酒最多的酒徒。
沈先生21岁去澳洲读书的期间,在他开设了自己的会计师事务所,接触了不少的社会上层人士之后,他开始了品尝红酒的生涯。如今,他已经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红酒经销商之一,在各大城市的一级食肆中,超过90%以上的进口红酒都是由他经销的。而且他本人每年也至少要喝掉三百多支红酒。
因为工作,这位酒徒不仅要感性地喝酒,还要理性地喝酒。“广州的红酒市场并不成熟,不及北京上海,甚至也不及深圳,因为老百姓还没有达到一个红酒品牌认知的程度,很像二十年前的日本。”
“红酒是一样健康的东西,所有人都可以接受它。”
富隆在天河的办公室像一个红酒展览馆,沈先生兴奋地沉浸于其中,这里包罗和红酒有关的一切,光是琳琅满目的开瓶器就让人大开眼界。
痴迷于红酒的沈先生是一个对细节挑剔的人,看得出他的生活非常考究,连他自己写的那本红酒书也装帧华丽,让我想起那句话,“喜欢红酒本身就是一种品位。”
如果说其他酒徒是一些自得其乐者,那么沈先生就更像一个布道者,在每次酒会上几乎所有人都缄口,听他的红酒之道。
我无法判断出在我所认识的人中,谁是最痴迷的专家酒徒,沈先生说,“黄雅历写酒的文章很不错,有机会一定要结识交流一下。”
像不像华山论剑呢?
黄雅历:香港著名酒评家,专栏作家
在判断历哥是个专家级酒徒之前,首先判断他是位君子。
曾给古龙代笔写过小说的台湾《联合报》前主编薛兴国先生说过,愿为黄雅历两肋插刀。
历哥的谦谦君子之风大家有口皆碑,每次从香港来广州都给我带两根雪茄并领我去一同喝酒,算是我小资生活的启蒙老师吧。历哥喝酒喝得很认真,可能是一种敬业精神使然,而且每次看到新酒都要拍照存底。我带他去天河北的新疆大厦喝新疆红酒,老先生认真地端详了餐馆里的酒柜之后,指着其中一支说:“我就这支没喝过。”餐馆的徐总马上开柜取酒送给历哥,然后回了一句,“现在你全部喝过了。”
喝酒的人容易交往,因为都是性情中人,历哥在香港也有一个喝酒的圈子,包括已经去世的简而清先生,在数十年前,历哥就和香港的影视大佬张权先生等人在香港搞了个“文谈会”,开了当地文人谈吃谈喝之风,在许多人从商从政之后,历哥继续走着他的“文化酒旅”。
在广州我喜欢和两个人喝酒,一个是《人之初》的性学专家老魏,另一个就是历哥。每次喝酒时老魏都能讲些令我惊悚的性学秘事,而历哥则能把每支酒背后的风花雪月或是地动山摇讲给我听。在王家卫的《东邪西毒》中,黄药师对欧阳锋说:有一种酒叫“醉生梦死”。我和历哥在一起不会,酒中情趣不同。
有人问历哥最好喝的酒是什么,历哥回答:和朋友一起喝的酒。
冯卫东:著名摄影师、佳期红酒庄老板
冯先生在自己宝源路的祖屋里开了一家“佳期酒艺庄”,有人说那里像个“资产阶级的客厅”。
和冯先生在他的酒庄里会过两次面,感觉他很忙,像一个没有和世俗分割开的行者。他本人也和我说,工作家庭对他来讲同等重要,而红酒是独立的。
但他的确是个酒徒,而且只钟情于红酒,而且每次只在心情舒畅时才喝。
他说酒是有性格有内涵的东西,所以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酒。许多人喝红酒喜欢追捧法国红酒,而他却独钟情于一支西班牙红酒,“法国红酒追求细腻和平衡,太世故了,像个久经风月的交际花,而西班牙葡萄酒虽然粗一点,但率直,几乎有点用嘴嚼葡萄根的味道,这性格很适合我。”
说到性格,就能联想到冯先生身上的浪漫气质,他是广州第一个拍女性肖像的摄影师,但谁能想到他居然最早在韶关钢铁厂干了十多年!七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了红酒后,他马上认定自己的后半辈子要和这杯中物结缘,然后就按自己的想法做了这个酒庄。
现在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平台,定期举行一些酒会,许多红酒爱好者就来这里交流红酒。
在和我一起喝酒时,他告诉我,他不是一个红酒专家,是一个红酒玩家。玩是一种境界,一种“真”的感觉,红酒是天然葡萄酿造的,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真。
冯先生告诉我,通过酒,可以判别朋友和选择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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