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勃拉克(Georges Braque)
1955 乔治•勃拉克(1882—1963)是为罗思柴尔德木桐酒签作画的第一位具有国际水准的画家,他和毕加索一样,同为立体派的创始人,该画派摒弃透视关系,从若干不同角度表现物体。一九一三年拼贴画的出现使他运用更明亮的色彩。他后来的作品变得更富比喻意味:裸体像、风景画、静物,都是粗扩、扫动的曲线勾画并采用强烈的色彩和谐。雕塑、彩绘玻璃及珠宝都为他增添了声誉。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绘制的一九五五年酒签,与最终印成的尺寸分毫不爽,以一位伟大的艺术家的简练赞美了高贵的美酒。
巴维尔•切利乔夫(Pavel Tchelitchew)
1956 切利乔夫(1898—1957)生于莫斯科,一九一八年在基辅就读于美术学校,到各国旅游后,与一九二三年定居巴黎。三年后,他与抽象派决裂,遂投身新浪漫展览派,并于一九二八年为佳吉列夫(Diaghilev)的芭蕾舞《颂歌》设计布景及服装。他随后成为超现实主义者,并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移居纽约,他在那里遇到唐吉(Tangug)、厄恩斯特(Ernst)及布雷顿(Breton),创作了像萨尔瓦多•达利那样以极大的技术精确记录的奇异的幻象。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设计的一九五六年酒签《酒渍》回复到羊的传统主题,表现了在人手控制下大自然的繁茂。
安德烈•马松(Andre Masson)
1957 安德烈•马松(1896—1987)经过短时期的立体派之后,深受超现实主义的影响,尽管他于一九二九年宣称自己是对超现实主义“持异议的人”。西班牙内战将他构思中的自然暴力导入了悲剧的表现主义。四十年代,他在美国鼓舞了行动绘画的早期实践者。后来,他回到普罗旺斯,为巴黎的剧院设计了《哈姆雷特》及《全面》的布景与道具。一九六六年,他受命为奥迪昂剧院的天花板作画。马松在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五七年酒签中创作了一曲醉心饮酒的赞歌,其中那位昏醉者的身体被葡萄藤缠绕着。
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
1958 萨尔瓦多•达利(1904—1989)在其生活及绘画上都是超现实主义的大师,他不仅是个活生生的传奇,而且毫无疑问也是一位艺术造诣高深的画家。他生于卡塔罗尼亚,看中了德•基利科(de Chirico)的“形而上的绘画”,遂于一九二八年被德•基利科带进超现实主义运动。他成为该运动最为声名狼藉的阐释者之一,却于一九三一年落个被驱逐的下场。达利的作品无论是幽默抑或恐怖,色情抑或神秘,模仿学院派抑或异想天开,都无法归类。说来奇怪,超现实主义竟然在这位自诩的天才身上找到了最好的辩护人。同样奇特的是,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五八年酒签上那只动人的绵羊却具有儿童画的一切纯真的魅力。
理查德•利波尔德(Richard Lippold)
1959 生于德国的美国雕塑家理查德•利波尔德(1915—)最初从事工业设计。一九四二年,他始创了线性雕塑的表现形式,用黄铜、镍或铜导线交织成网,扩大了相对的柱杆之间的距离以构成空间,从而创造了三维几何图形,此举使他在美国名声大噪。他的作品展示在美国所有的大博物馆,以及林肯中心和旧金山大教堂这样的公共建筑物中。在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五九年的酒签中,他将葡萄酒的颜色及葡萄藤的校直线翻译成他自己的抽象语言。
雅克•维永(Jacques Villon)
1960 雅克•维永(1875—1963)生于加斯顿•杜尚,与雕塑家杜尚•维永(Duchamp—Villon)及画家马赛尔•杜尚(Marcel Duchamp)是一奶同胞。一九一一年,他在巴黎郊区皮托(Puteaux)的画室就成了立体派运动的动力站,一九一三年他跻身纽约的“军械展览”,该展览将最新的现代艺术展示给美国公众。维永当年的绘画将立体主义的建筑学式的精确及对光和色问题的兴趣结合在一起,后来,他回到了更传统的形式。维永不单单是一位画家,更是一位探索者,而且始终是一位出色的色彩主义者,他在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六0年酒签中,成功的抓住了在葡萄藤的静态几何图形中鸟的运动。
乔治•马蒂厄(Georges Mathieu)
1961 乔治•马蒂厄(1921— )曾得到马尔罗(Malraux)的盛赞:“西方终于有了一位书法家了!”,他于一九四七年迁入巴黎。这位自诩的“抒情的抽象艺术”的创始人,发明了一套匪夷所思的符号系统,认为是他自己内心的原生暴力的表达。他写道:“绘画只能是一场行动”—— 一场与画布的战斗,在这种战斗中,马蒂厄怀着强烈的表现癖,往往是观众面前,创作了具有翻转搅动的涡旋形、并且色彩极端的动感的作品。他亦曾尝试过设计招贴画、家具及珠宝。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六一年酒签所绘的爆炸似的动感作品属于典型的马蒂厄风格。
玛塔(Matta)
1962 玛塔的全名是罗伯托•玛塔•埃乔伦(Robert Matta Echaurren,1912— ),出生于智利,曾经作为建筑师与勒•科布基埃(Le Corbusier)一起工作。一九三五年,他在巴黎加入超现实主义。二战期间他在美国,受到唐吉及杜尚的影响,一九四八年返回巴黎,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巴黎的大厦绘制巨幅壁画。他从神秘的内省转向斥责暴力和崇尚机械,开始绘制半机器人半木偶人的令人恐怖的世界。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六二年酒签所画的扭曲的葡萄根令人想象到即将收获的硕果。注意画家自选的说明:“它的润泽柔嫩将融化最坚硬的心。”
伯纳德•迪富尔(Bernard Dufour)
1963 伯纳德•迪富尔(1922— )曾攻读农业工程,到一九四五年才成为画家。他早期的作品倾向于抽象风景,但到了五十年代晚期,他画的便是更富比喻意味的自画像:具有强烈悲剧感的男性头部及女性裸体。于是便在原本总是透过记忆或梦想的透镜看到的现实上增加了一种性欲的维度:涂污的线条,镜中的映像,离奇古怪环境中的日常用品。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所绘的一九六三年酒签同样弥漫着这种肉体之乐:葡萄及一个横陈的人体,还附着马拉梅那首《农牧神之午后》诗中的一行——“就这样我又一次吸吮了葡萄的光泽……。”
亨利•摩尔(Henry Moore)
1964 雕塑家亨利•摩尔(1898—1984)是约克郡一位矿工之子,就读于王家艺术学院,从三十年代初期起定期与超现实主义画家一起展览,自认受到布兰库希(Brancusi)及前哥伦布艺术的影响。他从这两个源流发展出一种表现人体的新方式,使人们回想起古代帝王及富饶大地的原始观念。他通过空洞的张口、在坚实物质中凿出深洞,赋予他那硕大的形体以生命。如今,其作品已将他置于当代头流雕塑家的地位。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所设计的一九六四年酒签中,三只由手捧着的金色的高脚酒杯唤起了某种古代盛典的肃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