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龙的小说里,总离不开男人,而有男人的地方,必少不了女人与酒,唯这三样联结在一起才能造就一个有血有肉的剑客侠士。
曾经,酒是男人的专利。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无论伤情感怀、英勇豪迈,这酒,必是媒介。
只是到了现在,酒似乎与女人更容易沟通,女人懂酒,女人爱酒,酒在男人的眼里,是胆量的试金石,而在女人这里,它是调味品、是时尚、是情调,是诱惑。
男人喝酒,那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爽,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女人饮酒,则是浅斟低饮、把盏玩盅的精致,在咖啡厅里约三五知己,听着着欧美流行经典窃窃私语。男人劝酒,往往自己先一饮而尽,女人劝酒,却多用一个眼神一个浅笑,男人在女人面前,醉了也说没醉,女人在男人面前,不作任何言语,脸上堆尽桃花,自可搁了酒杯,换上奶茶果汁。
一直喜欢香槟,却只喝过一次,很爱八、九十年代的汽酒的那股味儿,现在已经绝迹。在茶室品尝过薄荷,绿色的那种,清香凉爽。不爱洋酒,不喜欢鱼龙混杂的味儿,酒要纯的,尽管我不常喝。家里的男人不善酒,我亦如此,并且一杯下肚就成了关公的脸,于是尽量躲着饮酒的场合,实在避不了的,就选晚上,借暮色遮掩一二。
酒能助兴,亦能乱性,酒能壮胆,亦会失态,酒后的笑话很多,醉酒引起的悲剧也不少,无论男女,饮酒都应有所节制,点到即止,且莫贪杯。
男人如酒,西北的汉子如烈酒、直白霸气,江南的秀才如药酒、善解人意。女人如酒,所谓“闻香识女人”,品酒亦可品出女人性情,男人如酒,孤独时有其相伴,开心时有其衬托;女人如酒,郁闷时为你开怀,烦躁时让你超脱。
古人饮酒作诗,而我们喜欢醉酒放歌,男人们扯着嗓子吼着“上下通气不咳嗽”,而女人,轻歌一曲“酒醉的探戈”,不自觉地那思绪就飘忽开来,仿佛自己就是那歌中人儿,被爱人拥在怀中在流淌的音乐里里悠悠旋转。
无论男人,亦或女人,都愿是对方手中的一杯酒,始终握在手中,始终靠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