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欧洲小镇一样,在目光所及之处,会有一个尖顶的小教堂,伴随而来的当然是教堂传来的钟声。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几乎每一处田地、每一条小道、居住的每一个院落都充满着精致的细节,那是对品质有极高要求的人们才会用心做的事情,那是不仅仅需要体力,更多需要爱心才可能完成的事情。或许,没有这份执着,没有这份心态,没有上天对这里的眷顾,也很难产出同样至高品质的人头马来吧。
神圣的液体 天使的诱惑
中国古代经典《孟子·告子下》中的名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以及经典励志的古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等等,用来形容科涅克的葡萄再贴切不过了。
人头马达到特优香槟干邑的过程是复杂而不辞劳苦的。在一切开始之前,一个工厂是基本的要素,以及土地的神秘组成成分,葡萄,市场趋势,和人力。
1724年,人头马在法国干邑中心成立了经营葡萄种植和酿造的公司,并专注于特优香槟干邑的研究,尤其是大、小香槟区的干邑。他深信:绝佳的干邑不仅仅取决于其存放的方式,更取决于其产区。绝佳干邑的特殊芳香来自土壤的独特质地,所以法国香槟区和人头马历史性的合作关系保证其绝对高品质。
在人头马的酒类博物馆里,品牌大使介绍说,人头马所选用种植葡萄恰恰是土质为碱性的石灰质的大、小香槟区。先天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得葡萄树的根必须扎得很深才能吸取足够多的养分,而白色表面石渣反射阳光为葡萄提供了最适宜成熟的小气候条件,多孔多白粉石头也保证理想和稳定的供水给藤,也因此,这里的葡萄最为优质,也最易于酿造出极品干邑。
一旦葡萄被选定,挤压,发酵,必须再经过二次蒸馏才能成为生命之水(采摘自大小香槟区经过蒸馏的葡萄原酒被称之为“生命之水”,源于该地区有用它作为挽救生命垂危的人的灵药的传统)。人头马不仅遵从了蒸馏的精华,也沿袭了在铜壶里进行蒸馏的传统工艺,并非是对过去盲目的相信,而是因为这是唯一让特优香槟干邑浓郁独特的香味完全散发的途径。在蒸馏过程中,会将蕴藏着丰富多样元素的酒渣放入小型铜制蒸馏器中一并蒸馏,以提取酒渣果肉的优质精华,令酒味特别香醇馥郁。同样的,人头马所采用特制的小型铜制蒸馏器则可以更好的控制蒸馏温度,以控制蒸馏出的酒质。几个世纪以来,人头马一直坚持着古老但最有效的传统。至今仍可以在家族葡萄庄园里看到渗透着时间光泽的酿制器具。
在一个决定性的过程中,生命之水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接受品尝。酒窖大师凭多年的经验和直觉评定每种酒中各种含量是否恰到好处。这不仅仅是选择混合成分,也是选择用于发酵的木桶甚至是合适的酿造年份和时间。这是一个担负着巨大的责任和期待的工艺,这种工艺的奥妙只在酿酒大师的家人中一代代秘密流传。在人头马过去的一个世纪中,起用了四位酿酒大师。
生命之水随后被转入传统的橡木桶中,在人头马冰凉安静的酒窖中,伴随着石灰石墙壁和无覆盖物的地板,沉酿过程开始了。在一个个橡木桶中,生命之水在呼吸,与此同时,生命之水的颜色也从最初的纯透明变为深琥珀色,干邑无法被复制的颜色。
人头马所有的干邑陈酿时间要比法定时间长的多,也的确使生命之水有更大的潜力成为特优香槟干邑。人头马在其酒窖中的贮藏比任何其他干邑公司多得多,囊括了115个丰收之年。
干邑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即使是再好的极品干邑,也绝不可能出自惟一的一种哪怕是再好的“生命之水”。 它是天才的酿酒师,用灵感与天赋,把不同产地、来源和年份的“生命之水”精心调配组合在一起的。有时,一种组合的“生命之水”可达到200多种, 这就是为什么干邑从不简单地标明酿酒年份的原因。难道有谁听过只用一个音符演奏的动人乐章呢?
当陈酿过程接近尾声的时候,品酒大师开始最后一轮品尝和评测,以保证所有成份,浓度,完美又恰如其分。最后的干邑,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在装瓶之前又被送回到木桶中沉淀几年,经过这种种漫长,精细的工艺才有资格被冠上人头马特优香槟干邑的称号,然后被运到世界的四个角落。
在人头马品牌大使的引导下,站在弥漫着酒香的酒窖里,看着历经百年沧桑的产自林茂山的橡木桶,想像着里面的“生命之水”正在呼吸成长,正在酝酿着芬芳的气质和金黄的色泽,几乎所有人都会为之感动。你可以根据桶内液体的物质价值把它们称之为“软黄金”,因为这些百年之水每桶价值会达到一百万美金;但是,我更想把它们称之为美丽的小精灵,因为身处其中,你会感到它们是有生命力的,是生动而活跃的。
小精灵也会调皮,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它也会偷偷地“跑出去”。虽然按照250年以来的传统,酒桶围板之间的接口以水芦苇加以封密,完全不用铁钉或木胶,以确保珍贵的人头马佳酿一点一滴亦绝无虚耗。但一桶生命之水还是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减少分量,年来岁往,最后三分之二的“生命之水”要从桶中挥发掉,那么,这些小精灵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人们虽然可以用种种“橡木桶与干邑”互相作用等科学的道理来客观的解释,但人们更愿意相信一个美丽的传说,“那是天使拿去了”。连天使都忍不住要偷走的,那该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