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金秋日子,从贵阳驱车前往茅台。此前就被茅台酒的种种神秘和沧桑所折服,早就有往茅台镇朝圣的想法。
车行驶在千转百折的黔北盘山公路上,相伴着绵延的绿与舒卷的云,在将近5个小时的车程后,到了酿造美酒的茅台小镇。两山对峙,一水中流。惊异这个神秘之境竟会潜隐在这万千深山中。然而潮润的空气中飘荡着的酒糟的酱香味,呼吸呑吐间已是让人有了微醺的惬意。
到茅台的这天正巧10月7日,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是茅台人祭水的日子,认为是最适宜取水下沙酿酒的好时机,当地人流传着“九月九,下河挑水煮新酒”,“重阳下沙,一定抱个金娃”,“重阳下沙芳满缸,重阳酿酒香满江”的民谚。重阳历来是茅台投料的神圣日子,是另一个生产周期的开始。这一天,在茅台镇赤水河畔举行着古老的祭水仪式,鼓乐声中,人们虔诚地向天地鞠躬、敬香、敬酒,恭读祭文。
早在2000多年前,这里就酿造出令汉武帝称为“甘美之”的佳酿。神奇的赤水河流淌着希望,也为这片热土创造了无数辉煌和浪漫。据考证,早在远古时期,当地人就能以野果、谷物酿造美酒,在酿酒过程中,先民们都要举行祭水仪式,十分虔诚地进行“招龙”、“祭水”、“安龙”等祭祀活动,以表达对先祖或神灵的感恩与崇拜,祭祀习俗一直延续至今。祭水仪式,取水,祭水,发思古之幽情,以表达对赤水河——母亲河、英雄河、美酒河的感恩与崇敬。“美酒河”三个大字被镌刻在赤水河中游的吴公岩摩崖绝壁之上。这酝酿美酒的赤水河有一奇,每年端午至重阳,河水呈赤红色;而重阳至翌年端午,河水则清澈透明。妙的是端午到重阳为浊水季,茅台歇蒸、下窖基本不用水;而重阳以后下沙、蒸煮需大量用水,赤水正当澄碧时。
茅台酒声名远播,茅台镇却嵌在川黔交界的大山之中,固守小镇的传统。开着门但生意清淡的商铺,步履悠闲的行人,夜晚也没有流彩的霓虹和照如白昼的灯光。置身其中,让人感到朴实而亲切。
这与茅台酒的气质是一致的,瞬息万变的现实世界,国酒茅台钟情于一种特别的固守,百年来,每一瓶出厂的茅台酒都要承受5年以上的孕育轮回,不管市场需求多么旺盛;每一瓶酒,都由不同香型、不同轮次、不同酒龄的上百种单型酒调配融会。
茅台为酒中贵族。培养这种贵族气质的,得益于茅台酒2000多年的酿造工艺,得益于道法自然顺应春夏秋冬的自然交替节律,让五谷之精魂与四季之华韵浑然融合于一体,堪称天、地、人的和谐统一。茅台酒成为世间唯一不加任何外来物质(包括水分)的纯天然发酵酒。
茅台酒的生产是开放式自然发酵过程,很大程度仰仗自然条件。当地2000多年的酿酒历史环境不仅提供了适宜发酵温度和相对湿度,还提供了丰富的微生物资源。茅台镇上空活跃着大量微生物群,数以千万亿的微生物参与酿酒,酱香深厚的琼浆里有着无数生命的全情投入。这使得茅台酒成为不可克隆的“大自然赐予人类之杰作”。
茅台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文化酒时代。国酒茅台以醉人的芳香,醇厚的底蕴让世界了解了自己、了解中国白酒和中国文化。
茅台酒所在地仁怀市为被认定为“中国酒都”。一进仁怀,就能看到世界最大的实物广告:“天下第一瓶”。中国最大的白酒文化城位于茅台酒厂内,占地面积3000余平方米,建筑面积8000余平方米,规模浩大,气势恢宏,建有汉、唐、宋、元、明、清及现代的七个馆。每个馆均体现了各个时代建筑美学的神韵:汉馆古朴巍峨,唐馆富丽堂皇,宋馆古典玲珑,元馆粗犷明快,明馆精巧别致,清馆华丽凝重,现代馆明晰流畅。倘佯其间,能感知祖先们在造酒、用酒、饮酒过程中的思维方式、民族性格、宗教信仰、伦理道德、精神情操。
走一遭下来,能读到与酒有关的纵贯千年的故事:煮酒论英雄的豪情逸致,杯酒释兵权的权谋机变,长亭阳关的离愁别恨,骚人墨客的慷慨高歌,外交场合的唇枪舌剑,饮酒作乐的市井百态……到茅台来,无需把盏不用品酒就已沉醉。
自古而今,向往茅台、赞美茅台的文人墨客不计其数。茅台酒的每一个细小的“侧面”都有着丰富的人文历史:茅台浓缩着外交史册,茅台封装着政治风云。茅台犹如一张幽香的名片(具象的佳酿和抽象的人文),在以醉人的芳香让世界了解自己的同时,也将中华酒文化的魅力和韵味淋漓尽致地展示给了外界。
驰誉五洲的茅台酒,成为举世公认的“国酒”、“政治酒”、“外交酒”和“军酒”。无数的传奇与魅力,积淀了茅台的文化光辉,灿如朗月,照亮了茅台酒一路前行搏击巅峰。
“如果经济发展给了我们什么启示,那就是文化乃举足轻重的因素。”借著名美国历史学家戴维·兰德斯在《国家的穷与富》一书中的观点,历久弥新的“茅台文化”是国酒茅台生命体中的“核心元素”。然而茅台人声词铿锵:“我们不满足于挖掘历史,我们有必要也完全有能力创新茅台酒文化!”相继提出了“绿色茅台”、“人文茅台”、“科技茅台”的企业发展战略,以及确立和实践“酿造高品位的生活”的经营理念,从而使企业核心竞争力牢牢地奠定在独具“茅台文化”特色的基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