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暴雨中打伞出门接一个朋友,然后午夜相同程度的雨、相同的天桥下、同一把伞又接回两个女友,之间是我和早来的朋友一起接下来的漫长等待。
不停的说着抱歉,女孩子一边坐下一边解释着一天的行程,好像说出来男人就能理解似的,只是买了两双鞋而已在鞋店呆了两小时有余,稍微染一染头发六小时还没有弄好噢因为要赶来看我,司机不认得路也不管下着大雨、还拖着个大箱子、更别说还是两个女孩子呢竟就给扔在桥底下。
关于希腊酒神狄奥尼索斯(Dionysus)如何成为酒神的传说大致有两种,一种是狄奥尼索斯长大后,开始漫游世界,并四处拜师学艺,由于他勤奋努力,聪明过人,于是发现了葡萄酒的酿造技艺。还一个传说是狄奥尼索斯痛失好友,整日在坟头哭泣。有一天,他看见在好友的坟上长出弯曲的长藤,上面结着一串红果子,很像好友的头发和脸蛋,他便禁不住吻了吻那果子,却不小心弄破了一粒,当尝到果汁的甜味时心中的悲哀一扫而尽。原来那果子就是葡萄,那汁液就是葡萄酒。
不管狄奥尼索斯他是如何发现葡萄酒的,但无论他走到哪里,他就把酿酒技艺带到哪里,使当地的人们走上了致富的道路。因此狄奥尼索斯赢得了普天下人的景仰,被人们尊称为“酒神”。
希腊的酒主要是葡萄酒,古希腊将葡萄酒视为人类智慧的源泉,在各种装饰物中随处可见葡萄,葡萄园和盛满葡萄酒的各种开头的泥陶酒具,古希腊悲剧的起源就与纪念酒神狄奥尼索斯有关。后人为了纪念酒神狄奥尼索斯,每当葡萄丰收季节,希腊人都要举行化装歌舞会,向酒神祈祷和庆祝。在唱酒神颂歌时,参加者披上羊皮,戴上面具,人们围绕着“羊人”唱歌跳舞,饮酒狂欢,这就是“酒神祭祀”,也是希腊最初的戏剧雏形。后来由一名演员发展成多名演员,加入了更多的情节对话,从而形成了古希腊的“悲剧”模式。悲剧一词,原义为“山羊之歌”。由歌咏队身披山羊而来,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羊人剧”。
“酒神祭祀”的出现,使西方文化的源头——希腊诞生了戏剧。埃斯库罗斯(Aeschylus)被誉为“希腊悲剧之父”,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则享有“希腊喜剧之父”的美称。这一点,我们应归功于葡萄酒。由它而繁衍出来的文化让后人享受不尽。葡萄酒使人们从物质世界逐步向精神世界过渡。人们不再满足于狂喝滥饮,而是把它衍变成另一种精神产物。
以下还原的是古希腊时代,当时一些葡萄酒文化的片断。
酿酒器:土制的酒缸或酒瓮 (以木桶酿酒是罗马时代才发明的)。
榨汁:将葡萄在榨汁器中一次完成榨汁,也就是装入木桶中用脚踩碎或以木棒捣碎 (分汁酿造也是罗马时代才有的)。
酿酒:接着将葡萄汁液装入约莫六百公升的酒瓮中,以石膏或粘土密封起来,挂上纪录着树种、榨汁年份与统治者名字的纸片后,埋入地下。这种纸片成了后来酒标的起源。希腊时代葡萄酒的酿制时间并不会很久,也并不会以温度来控制酿造的程序。
盛酒器:陶土烧制的酒壶居多。
调酒器:也就是将水渗入葡萄酒中的容器,陶制或银制,依客人的要求将水与葡萄酒在此渗和。
饮酒器:陶杯、兽角杯、金杯等,玻璃杯要到相当晚期才出现 (最早以玻璃杯饮用葡萄酒的纪录是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
葡萄酒成份:加入水、蜂蜜饮用是很常见的事,也会加入海水以利保存。另外也有加入乳酪、橄榄油、小麦粉、松脂香料等来饮用的。但是献给神的酒是纯粹而不加入任何东西的。
葡萄酒在当时算是昂贵的加工食品,最早是拿来奉献给神用的。最初可饮用葡萄酒的都是上层阶级,加上一些陪侍酒宴的风尘女子。一般平民最早并无法随意享用葡萄酒。
除了奉献给神之外,人死亡时也会以葡萄酒行洗尸礼的仪式,以作为送给死者的礼物。亚历山大东征时,阵亡的军士几全行此礼。
用餐与用酒是分开的,通常是在餐毕之后才会移到另一处进行酒宴。
荷马史诗伊利亚德与奥德赛中已有葡萄酒的记载,甚至也有晚收葡萄酒的纪录,今日常见的冰酒就是一种晚收葡萄酒。
酒神狄奥尼索斯是在希腊文化晚期才被列入希腊诸神中的,也就是说,葡萄酒从上层社会进入一般平民的日常生活中,成为文化的一部份也是在希腊文化晚期的事。
“快,我们要喝酒。”脱下湿透的鞋,将脚收进沙发,然后理所当然的喊。“我们赶那么远的路,这么晚来看你,请我们喝什么酒噢?”没什么特别意思,不过两个男人正喝着的是冰得冷冷的长相思。
曾经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共事的时候常常四人行,宵夜、喝酒、唱歌,一起抵抗工作上的敌人,一起打发工作下的无聊。后来两个男人前后离开,现在一个女孩也要回家、回去北方,走前相约来看我。
“这酒以前你没给我们喝过。”女孩子总是敏感,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
低头看杯,颜色清淡泛黄,香气是暴香,喷渤而出,番石榴、荨麻,长相思的典型性表现无遗。
说着我离开后各人的近况,说着我离开前一起的前尘,女孩哭了,我却只是笑。在她们眼中我永远是不设防的大哥,不能说的在我的字典中朋友其实往往只是生命里的过客。
“看。”我说。“这酒挂杯多么漂亮,象你们浓浓的眼泪呢。”“来,干杯。”打开的已经是第三支酒了。“不要再喝了。”男人劝,女孩却追。“不,我要喝。”“我也要喝!”拿起杯来,“不过是一串葡萄而已。”“干!”
入口酸度强烈,一付青春逼人的气势。不摇杯无花果、草本植物的香气凝聚在杯口,摇杯后黑醋栗苞芽的独特气息闹在枝头。中段舌上感觉到甜来,复杂度不是很强,但边缘强势的酸度对牙床的攻击让人印象深刻。这是一款年轻的新西兰酒,也是属于年轻人的酒。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离愁别绪对我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个场景,感受着,但是却好像已经不是身处其中。并非冷漠,只是年纪大了,端起酒杯,说只是一串葡萄,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