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靠葡萄”的问题成功解决之后,“后天靠工艺”的集中表现,就是华夏陈酿酒窖的建成。“工艺”可以包含很多内容,但酒窖是落实各项工艺的一个平台。只有高标准的酒窖保证把好葡萄转化为好酒,后续工艺才有用武之地。按照国际标准,酒窖和生产车间必须远离生活污染区和工业污染区。所以十几年前,在昌黎城外与海相望的一片山峦之间,响起了隆隆的建筑声。回忆建造第一期酒窖的岁月,华夏人记忆犹新。由于路途远,一出门就要干一天,带的饭要在工地吃两顿,冬天凉、夏天馊。通向山顶工地,只有一条黄土路,很陡,雨雪天更是寸步难行。严升杰和他的伙伴一年要登断两三条自行车链子。这群拼命三郎不知流了多少血汗,终于在葡萄成熟前建成了地下酒窖,为葡萄酒的陈酿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园。今天,当第五期酒窖在接力中跑向新的天地时,当年那群建设者中有的已经退休,有的已经离开了人世,但这些酿酒人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仍然与酒窖同在。
从酒质的境界讲,没有经过酒窖的修身养性,葡萄酒就没有定力,更无法到达天堂。在法国的红酒史上,有一些非常优秀的酒堡,只因为酒窖年久失修,醇化用的橡木桶又比较陈旧,使得酒体薄弱,酒香不足,不得不摘去第一园的头衔。所以,职业葡萄酒的酿造,每一个细节都是至关重要的,都有标准为据。要执行到位,必须有一支敬业的队伍。正如法国一位酿酒大师所说:“如果耐心不是您的美德,那么您从事酿酒就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华夏酒窖十几年里连续五次扩建,说明华夏人不仅有耐心,更有信心。
如果说华夏在品质上一步步在登高望远的话,那么在市场布局上则是特立独行。与很多品牌走“低档占市场”和“农村包围城市”不同,华夏长城在中国一直坚定采取“大城市品牌攻略”,强调保持在北京、上海、成都、广东等发达地区的品牌领先优势,强调在发达地区人群中保持长期稳定的饮用率。他们生产的每一瓶葡萄酒都不是一个提供“尝试”的产品,而是超越国界,十几年来出口量连续稳居同行业首位的“中国出口名牌”,是让消费者信赖一生的红酒伴侣。一位最早销售华夏长城干红的老卖酒人对记者说:“早年华夏刚生产出干红时,在北京外国人常光顾的酒店里卖得不错,国外人非常喜欢,但大多数国人却不识货。一次我去沈阳推销酒,听说是卖干红的,二话没说就把我赶了出来。当时我一点都没灰心,这酒的品质连国外的行家都认可,可能我们的推销方法还不对头,后来华夏率先在沿海开放城市实行了区域独家代理制,我们的葡萄酒一夜之间就打开了市场。”
可以想象,在那段市场的沉寂期,华夏人是多么艰辛执著。虽然创业期举步维艰,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头脑型企业的方向,年复一年地把凝聚着好产地、好品种、好年份的葡萄果实压榨、过滤、发酵,象珍藏宝石一样在华夏酒窖里陈酿、升华,然后以高品质产品面对市场,实现了以精求强的梦想。
弃“小我”,重“大我”
多年来,对华夏长城葡萄酒走俏走强的原因,当地人一直有这样一个观点,说酒的品质是靠华夏人倒葡萄篮子“倒”出来的。这里面有一个故事,万亩葡园形成后,每年采收葡萄便成为果农最关心的一件大事。由于小农意识的存在,有些果农把低质葡萄装在筐下面,上面则铺上一层果实饱满的,企图蒙混过关。一向和蔼的华夏人,此时则变成了严厉的“法官”,他们把一筐筐葡萄倒在席子上,逐串挑选,任何一串低质葡萄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一倒,使果农再不敢侵犯华夏制定的采收标准。这一倒,也倒出了果农的竞争意识,他们深知,只有种出高品质的葡萄,才能获得丰厚的回报。
更重要的是,这一倒的背后,激起了人们对酿酒葡萄种植模式的反思。华夏葡园的葡萄之所以经得起倒,经得起选,是因为他们开创了“原料基地化,基地良种化,良种区域化”的先河,在这一模式支撑下,只要精心管理种植,人人都能种出好葡萄。所以优质葡萄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说明,只认准完全照搬国外的庄园制才是唯一正宗的观点,无疑有些偏颇。在中国这样一个刚刚走向农业产业化的大国,没有规模化种植,要在短时间内带动原产地所有果农致富是不可想象的,而对于落后了国外几百年的中国葡萄酒业来说,只有大刀阔斧地开创一个没有围墙的葡萄基地,精耕细作,才能保障有足够的后劲奋起直追。事实证明,华夏的“首创”正逐渐成为中国酿酒葡萄种植业的一种共识。
昌黎是国家第一个葡萄酒原产地保护区,但从本质上讲,原产地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它是人类用智慧把大自然的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的文明成果。正如国家质检总局一位官员所说,如果没有华夏人的发现和耕耘,如果没有华夏长城葡萄酒的品牌示范作用,昌黎原产地保护的进程不可能实现得如此之快。
昌黎当地有句俗话,“养儿要亲生,种地要亲耕。”也许正是华夏人对这块土地倾注了太多的热情,所以备加珍惜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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