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 瓦西里·康定斯基(1866-1944)生于俄国,先后成为德国及法国公民。他在抽象艺术的崛起中起着关键的作用。他年轻时代的作品,看着很像他同时代的印象主义及野兽派画家的绘画,但他一直在深思一个问题,一九O八年他作出如下的简单归纳:“我确知主题会削弱绘画,然而,这样就会有一个骇人的深渊在我脚下敞开:该用什么来取代主题呢?”一九一O年在慕尼黑,他绘制了将在艺术史上永远占有一席之地的第一幅抽象水彩画。用作罗思柴尔德木桐一九七一年酒签的是他绘于一九三九年的作品,属于他的“建筑学”阶段。原作现悬于巴黎篷皮杜中心。
谢尔盖·波利雅科夫(Serge Poliakoff)
1972: 谢尔盖·波利雅科夫(1900-1969)生于莫斯科,由于一九一九年的革命而被迫离开俄国,在土耳其及欧洲几个城市流荡之后,于一九二三年在巴黎定居,并在那里遇到康定斯基。他还受到罗伯特及索尼娅·德洛奈(Sonja Delaunay)色彩理论的影响。从一九四五年起,他找到了自己的个人风格:在不规则多边形的形式中,高度组织、几乎是建筑平面图的色块,其色彩有时强烈对比,有时密切相关。他的画风尽管十分严整,却产生了惊人深度的效果。他为罗思柴尔德木桐所绘的一九七二年酒签,具有一种佳酿的全部品性:均衡,色泽,醇厚。
帕博罗·毕加索(Pablo Picasso)
1973: 我们对待毕加索必须像对待艺术一样,以一种完全直接、真诚、自发和单纯……的方式,作出即时即刻的探索。我们绝对不该将他置于基座之上,如同墓地中的某个形象那样令人望而生畏,也不该对他言必称“大人物”:有关他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处于不停的运动之中,不会局限在死气沉沉的状态。对于毕加索的宣传,最为无妄也是我们听得取多的,便是认为他与超现实主义者有关的观点。事实上,在他的大多数绘画中,主题几乎总是实实在在的,从不按模糊的梦幻世界作画,从来无法变成象征,换言之,毫无任何超现实主义之处。在人类环境中的人的肢体,人的主题;这便是我们在毕加索身上发现的首要和主要的东西。米歇尔·莱里斯(Michel Leiris),《文件之二》,1930没有孤独,什么也做不成。我为自己创造了孤独,连梦都不作。现时要单人独处实在困难,因为我们有了手表。你见过一位圣哲戴着手表吗?我四下察看,从来也没见过,连被钟表匠尊为祖师爷的圣哲手上都没有。
--毕加索与特里亚德(Teriade)的谈话,1932
罗伯特·马瑟韦尔(Robert Motherwell)
1974:美国画家罗伯特·马瑟韦尔(1915-1991)原先学习哲学,后来才成为画家。四十年代期间,经过一个短暂的超现实主义阶段,他转向了抽象表现主义,并与罗思科及杰克森·波洛克一起展出作品。他被称作“哲学家—画家”,始终将实践与理论相结合。一九四八年,他出版了一部论述麦克斯·厄恩斯特的专著;一九五二年以前,一直担任《现代艺术文献》的编辑主任,该刊将达达主义的绘画、草图及手稿凑集在一起。他本人的绘画彼时已臻完全成熟,以反复纠缠的大块浓黑的形状为标志,有些介于抽象及书法之间。马瑟韦尔为罗思柴尔德木桐绘制的一九七四年酒签,是他的一幅完美的范作,证明了纽约画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的创造力。